米塞斯的新学派

作者:JanekWasserman

译者:朱海就

来源:奥地利学派经济学评论

本文共计字数,阅读约需要11-13分钟。

弥尔顿·弗里德曼(MiltonFriedman)经常谈到的一件轶事是米塞斯对朝圣山学社(MPS)及其“软化的自由主义”的不满。“米塞斯丢下一句‘你们都是一群社会主义者’,然后就走出房间,而这个会议中没有一个人,即使按照最低的标准,可以被称为社会主义者。”米塞斯认为,对国家的最有限的让步也是一种屈服,他不能容忍哈耶克和德国的“秩序自由主义者”(ordoliberals)意图接纳盛行的干预主义秩序的意图。尽管他继续参加MPS,但米塞斯认为他是自由主义的唯一捍卫者。

米塞斯在美国的孤立感加剧了他的愤怒和沮丧。就如他想重返学术界并建立新的追随者圈子,他也在努力建立学术联系或寻找有报酬的工作。尽管他有足够的积蓄,负担得起公寓的租金,但他在曼哈顿的头几年仍在寻找工作。与他年轻的奥地利同事或他的同时代人约瑟夫·熊彼特不同,米塞斯并没有获得长期的学术职位,也没有因他檄文性的著作而获得学术界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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