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鲁大学摄影系主任托德·帕帕吉奥基访谈
我把摄影看作一种不用辛苦地将一些词汇凑在一起的写诗的方式,幻想着摄影是更轻松的,从来不觉得是麻烦的,或者至少不那么困难的。
对我来说,在摄影史中的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是所谓的“叙述(Narrative)”,我也觉得去强化这种感觉很重要。“叙述”不是一个好词;它不是最好的词,但我也不知道最好的词应该是什么。不管怎样,就我阅读照片来说,这个词非常重要。摄影不是简单的“图解(Illustration)”,摄影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一张照片能够迫使聪明的读者去思考照片和“现实”或“真相”之间的关系。如果你把一张照片作为一个故事来阅读,那么这个故事和我们所处的周遭世界究竟有什么关系?照片就是这么一个变体(transformedthing)。我在耶鲁大学教书的时候也一直在强调这一点,所以我有像格里高利·克鲁德逊这样的学生,我也算是一个颇有成效的教师;因为我从来不会说摄影是“真相”的传递者。摄影对于我来说完全是虚构的,不管它是多么复杂的一个东西,或者只是一个简单的图解。
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卡蒂埃·布勒松的照片的时候所领悟到的。这是为什么它对我来说充满力量——因为我知道它是另外一个世界;是照片。它与现实世界是完全不同的,所以它充满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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